嫂嫂。
她猛地朝我扑过来,面容扭曲。
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墙上:“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不在家看着我,去死吧去死吧......”猛烈的捶打落在我身上,我缩在一起避开要害。
外面的保安踹开了门:“干嘛呢干嘛呢,再打报警了啊,什么人啊,有这样欺负孩子的吗?”
他们知道这个病人情绪不稳定,压根就没走远。
哥哥走过来,拉住嫂嫂:“别打死了,这是在医院”。
“起来,别装死,不就是挨一顿打嘛,谁家孩子不挨打”,妈妈一把将我拽起。
保安还想上来说点什么,却被爸爸堵在了门外:“没事没事”。
从头到尾,我没吭一声。
因为我知道,没用的。
哭喊没用,只会得到更加暴力的殴打。
求助没用,最后我还是会落到他们手上。
家里的重男轻女,从我出生那一刻起,唯一的用处就是将来给他们换钱。
我想摆脱。
就只有他们都去......死。
2家里人心疼钱。
早早地就将嫂嫂接回了家。
她的状态一直有些不对劲。
但爸妈和哥哥都下意识忽略了她,只以为她是孩子没了,受了打击。
这天,爸妈要下地干活。
哥哥也一早去了厂子。
我刚出屋门。
就被妈妈拧住耳朵:“你个丧门星,赶紧去割猪草,别一天天白吃白喝”。
我唯唯诺诺点头,跑去拿筐子。
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嫂嫂。
她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地坐在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爸妈渐渐走远。
我又偷偷溜了回去。
仔细摸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财。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后山走。
爸妈和哥哥竟然敢留嫂嫂一个人在家。
他们都忘了,嫂嫂......是有精神病的。
她之前可不止一次说过想看烟花呀。
我装模作样地薅了几根猪草,眼睛却死死盯着家的方向。
直到看见一缕黑烟缓缓升起,那黑烟的面积越扩越大。
我才着急忙慌地跑去地里:“爸,妈,不好了,家里好像着火了。”
“不好好干活,又来偷懒,胡说什么,你嫂嫂在家呢,咋可能着火”,妈妈气的踹了我一脚。
低头看见我筐子里只有两三根的猪草后,又拿铁锹拍了我一下:“你个贱蹄子,养你还不如养头猪。”
铁锹又如下雨般落在我身上。
我没躲,只看向爸爸。
他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