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返还。”
有了专业的指导,我心里更有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开启了“战斗模式”。
我先是找了家政公司,把整个房子里里外外彻底打扫消毒了一遍,所有孟瑶碰过的东西,能扔的都扔了,不能扔的也都换了新的。
然后,我联系了锁匠,把门锁的整个锁芯都换掉了,重新录入了我和我爸妈的指纹。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这个房子,终于重新属于我了。
这期间,陈旭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发微信,内容从一开始的咒骂威胁,到后来的苦苦哀求。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跟孟瑶已经断了,我把她赶走了!”
“晚晚,我们七年的感情,难道真的抵不过我一次犯错吗?
求求你,我们重新开始。”
“晚晚,你回我个信息好吗?
我好想你,我不能没有你。”
对于这些信息,我一概未回,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一周后,我委托律师,正式向他发出了律师函,要求他配合办理房产证除名手续,并返还十八万八的彩礼。
律师函像一颗炸弹,彻底把陈旭和他一家人炸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司楼下,将我堵在了停车场。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拦住我的车,趴在我的车窗上,声泪俱下地拍着玻璃:“晚晚,你出来,我们谈谈!
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把房子和钱都拿走了,是想逼死我吗?”
我冷漠地看着他,缓缓摇下了车窗。
8车窗外,陈旭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只剩下扭曲和狰狞。
“逼死你?”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陈旭,从始至终,都是你自己在逼自己。
是你把我的信任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付出当成予取予求。
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怨不得任何人。”
“可那套房子……”他哽咽着,“那是我全部的希望,我们说好要一起还贷,一起把它变成家的!”
“家?”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在你把钥匙交给另一个女人,让她登堂入室的时候,它就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
它只是我的房子。”
我的话,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念想。
他颓然地松开手,靠在车门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