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学着他的样子敲击桌面。
“嘀、嗒。”
他问:“这是什么?”
我小声回答:“是‘我’。”
他笑了,那是我见过的,他最温柔的笑。
就在那时,苏曼端着一碗汤走过来,脚步轻盈。
“谨言哥哥,我亲手为你炖的汤,你快尝尝。”
她柔声细语,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她“不小心”手一滑,整碗滚烫的汤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痛得叫出声。
傅谨言立刻站了起来,却不是看我,而是扶住惊慌失措的苏曼。
“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谨言哥哥,都怪我。”
苏曼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温小姐,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手,疼不疼?”
她说着,就要来碰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缩回。
傅谨-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温言,你闹够了没有?
苏曼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就因为我教你几个电码,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看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泡的手背,痛感和心口的凉意交织在一起。
“我没有……还敢顶嘴!”
他打断我,“我看你是太闲了。
来人,把她关到禁闭室去,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什么叫规矩!”
那间禁闭室,阴暗、潮湿,没有一丝光。
我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手背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原来,那一点点温柔,只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他可以随手给予,也可以随手收回。
断肠草的阴谋从回忆里抽身,我感到一阵反胃。
“大帅若是没别的事,我想休息了。”
我开口,声音里不带任何温度。
傅谨言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柳如玥又来了。
她没了昨天的嚣张气焰,脸上带着几分憔悴,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军师大人,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无礼。”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声音小小的,“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给您赔罪。”
我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当年的苏曼如出一辙。
傅谨言的喜好,还真是一成不变。
“柳副官有心了。”
我淡淡地说。
她见我态度缓和,胆子又大了起来,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军师大人,您别看大帅现在对您客客气气,他那个人,最是薄情。
您不过是他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