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时候,就在我怀里了。”
我慢慢抬手取下,奇怪的将笛子递到他的手中。
东叔沉默着,仔细抚摸着那个笛子。
“我试过吹它,吹不响,可能坏了吧,但想着可能与我的记忆有关,就留下了。”
我看着东叔有些沉重的神情,试探的开口。
“这个老家伙,认主。”
东叔说着,就将笛子放到了唇边。
之后,一首曲子倾泻而出。
我听不懂,却觉得有些悲伤。
东叔停下时,我才回过神来,感受到脸上的凉意时,才知道自己已经满脸的泪痕。
“东叔,这个笛子是你的吗?”
我的嗓子还有些沙哑,但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算是吧。”
东叔模棱两可的回答着,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笛子。
“那它为什么会在我的怀里?”
我追问着。
“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
东叔说着,拿着笛子就径直向楼上走去,佝偻的身体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步伐有些蹒跚。
我从未与他说过这个小楼的布局,以及安排他住的房间,他却十分熟悉的就上了楼。
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
但看着外面高悬的月亮,还是决定等第二天再问清楚。
无论如何,东叔从未害过我。
只是,当我第二天打开那扇房门时,床上的人已经失去了生息。
我当即就叫来了郎中,只是郎中也无力回天。
东叔走了,因为年龄到了,自然死亡。
他带着我许多的疑惑,就这么走了。
村里的人很快就收到消息赶来。
“东叔。”
“呜呜呜呜,阿爷。”
村里的无论男女老少都来了。
每个人都沉痛无比,倒显得我格格不入。
东叔很受村里人的敬重,这我一直都知道。
但我却没有想过,他会有这样盛大的葬礼。
他没有后代,全村人都为他披麻戴孝,还有许多没有见过的面孔从四面八方赶来。
只是很奇怪,他们并没有要求我出面,甚至不允许我到葬礼的现场。
直到东叔出殡那天,村长带着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到小楼。
给我的双手绑上了一根细细的红绳。
当外面唢呐和鞭炮声响起时。
“俞小姐,挣断这根红绳吧。”
几个人将我围在中间语气沉重的说着,村长站在门口处看着。
我却不明所以,却下意识的不想去这么做。
“挣断吧,不然沈哥不会走得安心的。”
“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