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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能让苏家天塌地陷的人,你叫他废物?
张兰,收起你那套可笑的优越感吧!
现在能救苏家的,只有他!
你不去,我去!”
苏国栋说着,踉跄着就要往外冲。
“等等!”
张兰猛地拉住他,脸上红肿指印清晰,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屈辱,“去……一起去!
但不能就这么去!”
她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声音都在发颤:“换衣服!
换最朴素的那件!
把……把家里保险柜那盒老山参拿出来!
还有……去年拍卖会拍的那对翡翠镯子!”
苏婉清愣住了:“妈,那是你……快去!”
张兰厉声打断,声音尖锐却带着哭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现在是我们求他!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她终于把林业那句话刻进了骨头里。
半小时后,苏家三口人站在了林业临时下榻的总统套房门外。
苏国栋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手里捧着那个价值不菲的锦盒,手心里全是冷汗。
张兰换上了一件毫无装饰的深色外套,头发随意挽着,素面朝天,努力想做出低眉顺眼的样子,却掩不住眼底的惶然和不甘。
苏婉清则穿着最简单的连衣裙,眼睛红肿,楚楚可怜。
张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颤抖着手指,按响了门铃。
“谁?”
门禁对讲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不是林业。
“我、我们是苏婉清的家人,来找……林先生。”
苏国栋赶紧凑上前,语气卑微。
“林先生没空。”
里面的声音毫无波动。
“求求您,通传一声,我们就说几句话!
几句就好!”
苏婉清带着哭腔哀求。
对讲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是轻微的电流声,似乎是在请示。
过了足足一分钟,就在苏家三人快要绝望时,“咔哒”一声,厚重的实木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神情肃穆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距离感。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苏家三口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林先生允许你们进去五分钟。”
男人声音平淡,侧身让开。
套房客厅极大,视野开阔,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林业就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穿着一身剪裁极致合体的深色西装,面料挺括,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
他微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