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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重重吐出一口气,不枉我套路了他这么久。
温宁,你闹够了吗?
不论我和谁在一起你都不会满意。
就算是江杨娶我别有目的,那你呢?
我握住温宁的手腕,你难道没有目的吗?
阿梨,温宁紧紧抱住我,我当然有目的,我想让江杨去死你信吗。
这一刻的温宁,偏执的可怕。
我很直,搞不了百合。
那我去泰国温宁,你真的很有病。
相思病。
我被无语到,随你吧,我这周准备把离婚手续办了,还有,你帮我件事。
那你亲我一下。
如果温宁是只狐狸,她的尾巴现在一定摇得很开心。
我抿唇,转身准备走。
温宁急忙拦住我逗你的,怎么说走就走,你的事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一声吩咐。
我避开温宁的眼神,那眼睛里的深情太烫。
我们两家绑的太深,这些年我虽然努力一点点撬开合作,但是离婚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后天有一个酒会,我要江杨,身败名裂。
好。
04跟温宁分开后,我回到了家里。
冷冷清清,只有我打包好的东西。
不出意外,江先生是去找温宁了,还真是期待呢。
你的白月光满心想的是怎么弄死你,而你还上赶着当舔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
我一脚踢开地上的行李箱,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梦里,我看见玉兰树下的我和温宁,簪花执手,一如当年。
当阳光洒在我脸上,我才惊觉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一天,拿过手机显示的一串未接来电赫然显示着温宁的名字。
发送了一条晚上见的消息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怔忪。
拉开抽屉,紧紧捏住一枚小u盘,里面的东西想必会让人精神一振吧。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冷厉的面容让我觉得陌生。
是一次次的花边新闻的耻辱,还是五年的冷寂?
亦或是被算计的不甘,还有……无法面对的,温宁的情感。
抚上自己的脸,该做个了断了。
我听见自己轻声说。
这次的酒会是江家为了庆祝江杨的公司成功上市而特意举办的,也是我名义上的公爹为了自己的小儿子在圈子首次亮相精心准备的秀场。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晃花了人的眼。
我躲在角落讽刺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