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每一个不经意的触碰都让我手足无措。
目光相接时,我的脸颊总会不受控制地发烫;指尖相触的瞬间,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教室都能听见。
只要她靠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连呼吸都成了需要刻意记住的事。
“我好喜欢她。”
自习课的草稿本上,不知不觉就画满了她的侧脸。
笔尖描摹她笑起来的弧度时,总会不自觉地幻想这样的场景:我捧着雏菊结结巴巴地表白,而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像盛满了星星。
阳光会透过她颤动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微风拂过时,裹挟着她发丝间若隐若现的茉莉香。
那是个阳光慵懒的午后,我偷偷将一束雏菊藏进书包最里层。
淡黄色的花瓣上还沾着花店喷壶的水珠,我用印着星月的包装纸裹了又裹,生怕压坏一片花瓣。
书包拉链还没拉好就被她抓住手臂。
我跟着她跌进七月的阳光中,看见她耳后碎发随着奔跑轻轻颤动,像蝴蝶颤抖的翅膀。
此刻所有未说出口的告白,都化作掌心潮湿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