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更不记得那么多个夜里,有个愚蠢的我还在傻傻等他回家。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电脑的散热风扇在嗡嗡作响。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地捂住脸,任由泪水沾湿了双手。
一个通宵后,我将处理好的文件发给助理后,回家换了身衣服,清洗了通红的双眼。
再次回到公司,我正在问密码破解的进度,却发现办公室的桌上多了束来历不明的鲜花。
瞳孔一颤,我当即就要往外走,可花粉遍地都是,已经飘进了鼻腔。
脖子像被人猛地掐住,一下喘不过气来。
我着急忙慌把手往包里掏,却发现哮喘药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跌跌撞撞跑到桌边,拉开抽屉,想要找备用药……
却发现抽屉却空了。
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我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董事会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怎么了!”
贺展晧气势汹汹进来,看见我在地上的那一刻表情慌了,立刻冲过来扶我。
“你的药呢?!”
他在我包里翻找,我费力拽住他的袖口,痛苦地拧着眉,想说却说不出话来,每次呼气时都会发出尖锐的哮鸣声。
他不断安抚我没事的、没事的,可就在掏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时,谢淼淼的电话打了进来。
“展晧哥!我……”
听筒那端谢淼淼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忽然挂断。
贺展晧的神色立马变了,他毫不犹豫松开我起身,匆匆朝外走。
地上抽搐的我含糊地喊了一声,他才像想起什么一样回头:
“抽屉里有备用药,你自己拿!淼淼有事,我去看看她。”
……说完,他就这么走了。
我绝望地闭了眼,攥着变形的衣领,眼泪砸在地上。
意识模糊前,我用尽力气将手机砸向了办公室的玻璃门上。
所幸,有人听见动静,冲了进来。
救护车来时,我已经嘴唇发紫,严重缺氧,命悬一线。
本要召开的董事会因为我的意外,临时取消。
而从我被推进急救室抢救,到抢救完出来,贺展晧都没有再出现。
助理告诉我,这个时间段里,监控的账户上多了一笔首饰的支出。
谢淼淼的婚戒丢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