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给秦筝姐打电话,我来解释,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吵架,这样我会很为你难过的” 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在段清洲出声前打断:“你不用告诉她了。”
“我就是秦筝,也是你的管床医生。”
闻言,凌艳啊了一声,随即眼泪瞬间充满眼眶。
“秦筝姐姐,我跟阿洲没什么的,我从国外回来没什么朋友,阿洲现在是我的上司,我只能倚靠他了。”
“你是医生,你要理解患者生病的时候是很需要倚靠的心情。”
凌艳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偏头痛在此时此刻突然发作了。
我没好气的丢下一句:“那你们就好好互相倚靠吧。”
我回到值班室躺下,我看到墙上的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五十分了。
等到第二天,我好不容易忙完所有的东西,准备回去补觉。
. 正当我脱下白大褂时,护士叫住了我要我去看凌艳。
我走到单人病房,单人病房是段清洲今天早上要换的,说凌艳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
见我来了,坐在床头的凌艳拢了拢头发,“秦筝姐,我与阿洲之间就是普通上下属的关系,你也不要太敏感去苛责阿洲了。”
“他每天那么辛苦,作为他的女朋友就好好的服侍他就好了,不要老是和阿洲吵架。”
我冷笑一声无视她的话,翻开手中的病历夹:“凌艳,你知道HCG阳性代表着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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