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霍家出情种。
八岁时他被一个小姑娘惊艳,将自己手腕的红色绸带给小姑娘绑了头发。
发丝那顺滑的触感,霍渊用了六年都没忘掉。
年少不懂情爱,只是一味想要占有。
因而十四岁那年,他在耻骨上纹了朵玫瑰。
想到母亲至死都在咒骂父亲那令人窒息的爱,霍渊忍不住笑出声。
他们霍家人一样也不一样。
一样执拗到近乎疯狂的地步。
撞死在南墙上也不回头!
所以他们祖祖辈辈能历经波折,积累这么多的财富。
所以他只是给当年的小丫头绑了个头发,便念念不忘十六年。
但自己才不会像父亲一样蠢。
响在耳畔的低沉笑声还带着几分哑,温软耳朵痒痒的。
眨巴眨巴眼,温软将眼前那层雾意驱散,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一米九几的男人,居高临下,垂眸望着自己。
月光从他背后照来,投射下一片阴影,将自己彻底笼罩其中。
带着比头狼更强烈的压迫感!
不自觉一抖,温软感觉圈着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几分,轻轻软软地小声念了声“疼”。
“真娇气。”
霍渊轻笑的调侃声像是不满,但圈着温软的手臂确实力道小了几分。
“是我不好,我该把力气留在该用的时候用,别生我的气。”
攒了二十几年的力气,大一点也很正常......吧?
场内的侍者原本还在担心白兔的安全。
看到小姑娘没有被踢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今天心情不错......
轻轻在那背上摩挲,霍渊眯眼享受着指尖丝绸般的触感,注意到不远处几人看过来的视线,升腾起几分戾气。
下一秒却被扶上自己腰的小手抚平心绪。
一阵阵喉咙发干,霍渊浅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温软,像是毒蛇裹住了自己的猎物,一圈圈缠紧。
脱下自己的外套,他将自己的小家伙兜头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