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昔日的“兄弟”和“朋友”。
那些人,有的别过脸,有的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树倒猢狲散。
他大概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来我儿子有点害羞。”
我摇了摇头,故作惋惜,“也罢,那就先干点活儿吧。”
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空了的香槟塔。
“去,把那些空杯子,用嘴一个个叼回来,放到托盘上。
做好了,今天就让你吃顿饱饭。”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何等的羞辱!
简直不把人当人看!
刘志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敢!
“怎么,不愿意?”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看来你是不饿。”
我转向苏清源:“你呢?
你替他做,饭就给你吃。”
苏清源的身体一僵,她看了一眼刘志浩,又看了一眼餐桌上那些精美的食物,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饥饿,是最好的驯兽师。
她犹豫了,挣扎了。
最终,她咬了咬牙,竟然真的朝着香槟塔的方向,弯下了腰。
“住手!”
刘志浩嘶吼出声。
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羞辱,但无法忍受这份羞辱,被苏清源这个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女人,如此轻易地接过去。
这比直接打他耳光,还要让他难堪。
他红着眼,猛地推开苏清源,踉踉跄跄地走到香槟塔前。
在全场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
他跪了下来。
像一条狗一样。
低下他那曾经高傲无比的头颅,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叼起了一个玻璃杯。
然后,爬向我脚边的托盘。
一步,一步。
花园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膝盖摩擦草地的声音,和他那粗重、压抑的喘息。
一个曾经的公子哥,此刻,成了一条真正的狗。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
就在他即将把杯子放进托盘的瞬间。
我抬起脚,轻轻一勾。
“哐当——”托盘翻了。
刘志浩叼着的杯子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低下头,俯视着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
“不好意思,手滑了。”
“现在,把这些碎片,用舌头舔干净。”
苏清源的价码空气仿佛凝固了。
如果说,让刘志浩用嘴叼杯子是羞辱。
那么,让他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