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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签自愿书,童童还小......”她猛地转头,漆黑的眼睛盯着我:“你的?
你都三十多了,你的肾能有你女儿的肾新鲜吗?”
我吞了下口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子轩妈妈,我的肾,是我自愿给你的,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但如果你摘了童童的肾,就算你儿子得救了,你也得坐牢。
现在子轩才五岁,你坐牢了谁来照顾他呢?”
她听完这句话,怔愣了一下。
似乎是在思考。
警察趁着这个时候,正想上前控制住她的时候。
一个黑影蹿了上来。
直接扑到子轩妈妈身后。
紧接着,她就双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倒地。
陈崇嘴里还不断嘶吼着:“疯女人!
毁了我的工作,又毁了我的婚姻!
现在还想毁掉我的女儿!”
“现在你就给我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断拿水果刀一下下刺向子轩妈妈。
直到她瘫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陈崇才停下动作。
9警察一拥而上,将陈崇死死按在水泥地面上。
他的脸被挤压得变形,却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贱人!
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颤抖着双手解开童童身上的绳索,那粗糙的麻绳已经在她细嫩的手腕上勒出了血痕。
“妈妈......我好怕......”童童的哭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心。
我紧紧捂住她的眼睛,尽量不让地上那滩逐渐扩散的鲜血映入她的视线。
陈崇突然扭头冲我嘶吼,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沈曼!
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杀人是你自己的选择,别想把责任推给我。”
他怔愣了一瞬:“你不是恨她吗?”
我挑眉:“我可没说过。”
“不过就算我再恨她,我也不会像你这样丧心病狂!”
陈崇的眼神突然涣散,随即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哈哈哈......说得对......都是我......我害了你,害了童童,又害了子轩,现在连我自己都害了。”
警察把他按在车上的时候,他还在不断狂笑着。
回到家后,童童整夜被噩梦惊醒。
我坐在她床边,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在睡梦中不时抽搐。
她一直睡得不安稳,睫毛一个劲儿地颤抖。
我给她预约了心理疏导,希望能让她忘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