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等着一起消失吧。”
电话那头传来陈阳粗重的喘息和惊恐的声音:“江总!
江总您听我说!
我这就去!
我这就去找!
我马上送来!
您千万别…”江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只剩下死寂,和我急促的心跳声。
我呆呆地看着他,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他刚才…是在保护我?
用这种…简单粗暴、却极其有效的方式?
“看什么?”
江砚瞥了我一眼,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记住,你是我的人。
下次再被人欺负到头上还傻乎乎地自己扛着,”他顿了顿,语气有点生硬,“扣分。”
那三个字“我的人”,像带着微弱的电流,第一次没有激起我的愤怒和屈辱,反而带来一丝异样的、连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情绪。
一个小时后,陈阳几乎是连滚爬地冲进了江砚的办公室。
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和一个U盘,抖得不成样子。
“江…江总…都在…都在这里了…”他把东西放到桌上,眼神根本不敢看我,充满了恐惧。
江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对旁边的助理挥了下手:“检查一下。”
助理立刻上前,拿出笔记本电脑,当场检查U盘内容,又翻看了纸袋里的照片。
几分钟后,助理对江砚点点头:“江总,确认是原件,没有备份痕迹。
网盘和云端都清理干净了。”
“嗯。”
江砚这才抬眼,冷冷地扫过面如死灰的陈阳,“滚吧。
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叶昭五百米范围内。
否则,后果你知道。”
“是是是!
谢谢江总!
谢谢江总!”
陈阳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了出去,连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
门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江砚拿起那个牛皮纸袋,看也没看,直接拉开抽屉,丢进了最里面。
然后,他拿起那个U盘,当着我的面,手指用力一掰。
咔嚓一声轻响。
坚硬的U盘外壳碎裂,里面的芯片被他随手扔进了旁边的碎纸机。
机器运转,发出嗡嗡的轻响,瞬间将一切物理痕迹吞噬得干干净净。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动作流畅,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处理掉一件无用的垃圾。
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干脆利落的手法,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
心里那块压了我多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