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个远房亲戚家的女儿,名叫阿芜,后来家道中落,被卖作了奴婢,难道就是她?
记得阿芜母亲未婚前是太子宫中的宫女。
我还想再问,阿芜却抱着衣服,匆匆往后院跑了,跑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当天下午,我借口身体不舒服,让春桃去请李太医。
春桃走后,我悄悄溜出房间,往后院的柴房走去。
阿芜的生命线已经快到临界值,我必须弄清楚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否则她撑不过今晚。
柴房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微光。
我推开门,看见阿芜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听见动静,她猛地回头,看见是我,眼神里的警惕又深了些,却没有再跑。
我慢慢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指了指她的手腕,又指了指地上的树枝,示意她有话可以写下来。
她犹豫了片刻,拿起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两个字:“祭典”。
祭典?
我心里一紧,追问着指了指地面。
她又写下:“太子府,七日,活祭”。
太子府的祭典?
活祭?
我瞬间想起萧沉说的“太子需要生机续命”,难道阿芜,就是被选中的活祭?
她的生命线变黑,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被人下了能“锁死生机”的药,等着祭典那天,把她的生机抽给太子!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张嬷嬷的声音:“阿芜!
你在里面吗?
该去给太子府送东西了!”
阿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树枝“啪”地断成了两截。
她站起身,对着我用力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再指了指太子府的方向,最后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对着我磕了个头。
那是在求我,别说出她知道的事。
我连忙扶起她,刚想让她赶紧躲起来,柴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张嬷嬷走了进来,看见我,脸色一愣,随即露出谄媚的笑:“小姐怎么在这儿?
这柴房又脏又乱,可别污了您的身子。”
“我出来散步,迷路了,正好看见阿芜在这儿,”我强装镇定,指了指阿芜,“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张嬷嬷的眼神闪了闪,拉过阿芜,语气带着几分警告:“这丫头就是干活累的,休息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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