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你也别想要了。”
婆婆被我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缩,但很快又挺起胸膛。
周围的幸存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太过分了吧,林船长可是救了我们的人。”
“就是,她怎么能这么对船长的母亲和女儿。”
“一个女人家,心怎么这么狠,难怪林船长不带她。”
舆论的伪善让我觉得恶心。
我识破了他们的逻辑。
我猛地提高了声音,盖过了所有人的议论。
“他救了你们,却抛弃了妻子!”
我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让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下来。
“你们愿意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一个在危难关头会毫不犹豫抛弃家人的人吗?”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矛盾。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林优见势不妙,哭喊着抓起地上餐盘的一块锋利碎片。
她把碎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妈妈!
你别这样!
你别逼爸爸了!
是我该死!
我把命还给你!”
她尖叫着,那样子像是真的要自残。
多么拙劣又熟悉的表演。
我冷眼旁观。
我的话和林优的表演,彻底激怒了几个平时最依赖林舟的幸存者。
他们视林舟为救世主,而我,是那个亵渎神明的人。
“你这个疯女人!”
混乱中,一个男人冲了上来,一把抢走了我餐盘里的食物。
“不准你污蔑林船长!”
“像你这种自私的人,根本不配吃基地的粮食!”
另一个人附和。
另一个人趁机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了桌角上。
剧痛传来。
更多的人涌了上来,对我推搡,殴打。
我被打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金属的桌腿上。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血。
在末世,任何一道开放性伤口都可能致命。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屈辱和钻心的疼痛。
基地的监控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但林舟授意,只把后面我推开林优和对抗众人的片段放了出去。
一夜之间,我成了整个基地的“不稳定因素”。
舆论彻底将我淹没。
林舟随后公开发表了一份声明。
他说,“家事”给大家添麻烦了,他很抱歉。
他会“包容”我所有的情绪,希望我能尽快“冷静下来”,不要再破坏基地的团结。
他表演着一个深情、大度、被妻子误解却依然不离不弃的丈夫形象。
我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