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季北辰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垂下。
“我不该用那种方式对你说话。
我只是……太怕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怕楚啸天再伤害你，也怕你……还像以前一样对我抱有希望。”
“现在的我，满身泥泞，双手沾满血腥，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安稳生活。”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他所有的故作冷漠和残忍。
他不是不爱了，他是爱得太深，所以选择用最伤人的方式，将我推开。
“我不怕。”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季北辰，我什么都不怕。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无论前路是刀山还是火海，只要能和他一起面对，我就无所畏惧。
他眼里的冰山终于开始融化，伸手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我等了整整三年。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我贪婪地汲取着他怀里的温暖，仿佛要将这三年的空白全部填满。
“念念……”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我解决了楚啸天，我就带你走，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我用力点头，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第二天，季北辰的态度果然不再那么冰冷。
他会陪我一起吃饭，会带我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虽然话不多，但眼神里的温柔却藏不住。
他甚至找来了一个心理医生，帮我进行心理疏导。
在医生的引导下，我开始讲述我从小到大在楚家的经历。
楚啸天是个有名的艺术家，在外人面前，他是温文尔雅的慈善家，收养了无家可归的我。
但只有我知道，关上门，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他把我当成他的“作品”，从我的穿着、言行，到我的每一个微笑，都必须按照他的标准来。
稍有不从，便是非人的虐待和惩罚。
我身上的疤痕，就是他一件件“雕琢”出来的。
随着我的讲述，季北辰的脸色越来越沉，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
当我说到楚啸天为了让我“学会”绝对服从，曾把我关在地下室整整一个星期，只给我水和发霉的面包时，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够了！”
他眼眶赤红，声音都在发抖，“别再说了。”
他冲过来抱住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
笼中雀：养父拍卖我，初恋十亿点天灯楚啸天季北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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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