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我的手掌已经顺着她腰线摸了上去:“老婆,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
她浑身一颤,仰起的脸上泛起红晕,踮起脚尖吻了上来。
我们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时,她的连衣裙肩带已经滑到手肘。
窗外知了的叫声和床板的吱呀声混在一起,汗水把床单浸出深色的印记。
她突然翻身趴下,散乱的长发间露出泛红的耳尖:“老公,从后面......”
我们精疲力竭地交缠,直到夕阳把窗帘染成橘红色。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还生我气呢?"
她摇摇头,凑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眼睛弯成月牙。
我从背包里摸出那个藏了好几天的丝绒小盒:"喏,出差给你带的,看看喜不喜欢?"
"给我的?"她眼睛一亮,像只发现小鱼干的猫,蹭地坐起身来。
银色的手链在她腕间闪着细碎的光,衬得皮肤更白了。
她晃着手腕左看右看,突然又撅起嘴:"又乱花钱!我跟你好,又不是图这些......"
"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正经送过你什么。"我挠挠头,"不值几个钱,你别嫌弃就成......"
"胡说!"她突然扑过来,手链叮当作响,"你送的我当然喜欢!"
她的吻又急又重。
就在这时——
"砰!砰!砰!"
砸门声像炸雷般响起,震得窗玻璃都在颤。
“开门!我们是保卫科的!”
我们同时一愣,又同时反应过来。
凌春霞瞬间僵住,脸色煞白:"是、是来查房的......"
她声音发颤,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别慌!"我飞快跳下床,把她的内衣裙子一股脑塞过去,"先去卫生间,把门反锁。"
她光着脚往卫生间跑时,手链还在叮叮当当地响。
我胡乱套上裤子,深呼吸三次才去开门。
躲?根本躲不掉!
与其狼狈被抓,不如先发制人!
就在门板被踹得剧烈震动,锁舌几乎要崩开的瞬间,我猛地拉开门,暴喝一声:"操!找死啊?!"
声音炸雷般在走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