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脑中响起。
我不再犹豫,猛地翻身下床,直接冲向大门。
“喂!
外面雨那么大,你上哪儿去啊?”
那云南姑娘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立马摘下耳机叫了起来。
我没理她,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门口。
可台风似乎已经提前登陆了,外面的风雨异常狂暴。
我使出吃奶的劲,竟然连寝室的大门都很难推开。
好不容易推开一条缝,狂风夹杂着暴雨立刻像疯了一样灌了进来,眨眼间就把我浇成了落汤鸡。
“你干什么?
疯了吗?”
那女人也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门关上,两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你别过来……”我吓得连连后退,身体紧紧贴着墙壁。
“我真是服了,你们南方男人胆子都这么小吗?
行了行了,我不看那破电影了行吧。
给你拿毛巾去,赶紧去换身干衣服。”
女人无语地摇了摇头。
随后把她自己刚用过的那条浴巾扔给了我,浴巾上还残留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我胡乱擦干了身子,换了件T恤,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旧满怀警惕地盯着她。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她为什么要杀光我们寝室的人?
就在我眼神飘忽不定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了赵磊床底下露出的一个包裹。
瞬间,我好像想通了什么。
辅导员问我室友最近有什么古怪。
唯一的古怪,就是在放暑假的前一天晚上,赵磊神神秘秘地带着大家玩了一次笔仙。
他一直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特别痴迷。
当时我们几个都喝了点酒,仗着酒劲儿想找点刺激。
所以在赵磊的怂恿下,就玩了起来。
起初包括我在内,谁也没把这当回事,纯粹就是图个新鲜好玩。
午夜12点,关灯,点上白蜡烛。
四个人就这么围坐在一起,开始了所谓的请仙。
说来也怪,大家轮流问了许多问题。
都挺简单的,但那支笔写出来的答案,事后竟然全都应验了。
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喝多了,脑子一抽,问了一句。
“请问笔仙,您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桌上那根白色的蜡烛,一下就灭了。
紧跟着,我们所有人都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就再也不敢玩下去了。
然后赵磊准备按流程送笔仙走。
可那根蜡烛,却怎么也点不着了。
孙鹏说算了,不就是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