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得到指令,猛地冲上去,狠狠地打了林秋实几拳。
司覃死死盯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点点沉入深渊。
他剧烈挣扎着,却忽然发现,绳子是松的!
他猛地挣开束缚,刚想冲过去,红毛男却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拖回来!
“急什么?急着去挨打吗?”他狞笑着,粗糙的手直接往他衣领上抓。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黄牙男惨叫着捂住大腿,鲜血喷溅而出,他像条死狗一样滚在地上哀嚎。
另外两人瞬间僵住,不敢再动。
死寂的厂房里,只剩下黄牙男痛苦的呻吟,和……高跟鞋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厉澄鸢缓步走进来,黑色大衣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冷硬的枪套。
她面色阴沉,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煞神。
手中的枪还冒着硝烟,她慢条斯理地抬起手,
枪口,直指司覃。
司覃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上一世被子弹贯穿胸口的幻痛骤然浮现。
可下一秒,厉澄鸢的手却突然垂下。
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大步冲向林秋实。
而司覃沉默地拢了拢自己被扯乱的衣领,指尖触到锁骨上的一道红痕,那是挣扎时被指甲划破的。
厉澄鸢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
三个男人被保镖按跪在地上,黄牙男大腿上的枪伤还在汩汩流血,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
厉澄鸢低头哄着林秋实,指腹擦过他假哭的眼泪,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我在这儿。”
可当她再抬眼时,眸底温度骤降。
她甚至连脚步都未动,只是略微偏了下头,身后两名保镖便像得到指令般猛地扑向黄牙男。
“砰——!”
其中一人直接抄起铁椅砸在黄牙男背上,木屑飞溅中,男人像破麻袋般栽倒在地。另一名保镖踩住他的手腕,从腰间抽出把军刀,刀尖抵住他的指甲缝。
厉澄鸢站在三步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谁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