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言彻一动不动,我只能抱着纸箱,绕过了他。
我能感觉到,那道几乎要将我后背烧穿的视线。
他大概以为,我这是最后的嘴硬。
他猜不出三天,我就会山穷水尽,灰溜溜地回去求他。
可惜,他算错了。
在他收购画廊的之前,凭借着对艺术史的深刻理解和出色的临场讲解能力,我已经被市内最顶级的“云起艺术馆”的馆长注意到。
那位在国内艺术界德高望重的李馆长,亲自给我打了电话,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
一周后,云起艺术馆举办了一场重要的私人鉴赏会。
来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名流。
我穿着艺术馆量身定制的黑色制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自信而专业地为一群贵宾讲解着墙上的名画。
我听到了人群中的一阵小小的骚动。
我抬起眼,看到了顾言彻。
他站在人群的边缘,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却死死地锁着我。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天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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