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墨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此刻燃着两簇幽暗的火。
他的怒气是真的,但那份被她挑起的欲望,也是真的。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克制。
“沈清韵,这是你自找的。”
……
事后,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余韵和两人交错的呼吸。
沈清韵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脑子里空空荡荡,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失控的梦。
身边的男人却毫无睡意,他侧过身,用手指描摹着她汗湿的侧脸轮廓,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好奇与痴缠。
这与他白日里那副高冷疏离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第一个。”他忽然开口,声音还有些哑。
沈清韵一怔。
“什么?”
“主动跟我说这种话的女人。”程与墨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也是第一个,让我……这样的人。”
沈清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难道是头回开荤还要人负责?搞笑呢吧?她只能沉默。
他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自顾自地问:“你多大?”
“三十了。”
程与墨的动作停住,片刻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全新的,带着点黏人意味的语调,清晰地叫了一声。
“姐姐。”
沈清韵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下意识地反驳:“程先生,别这么叫。”
“为什么?”他不依不饶,甚至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二十七,叫你姐姐,不对吗?”
他的手干燥温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沈清韵彻底没辙了,只能由他去。她实在太累,只想睡觉。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含糊地说:“程先生,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睡客卧。”
“一起。”
程与墨不容分说地从身后抱住她,像只找到了窝的大型犬,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沈清韵却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她就悄悄起身,穿好已经烘干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