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身子……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很聪明,立刻就站到了“受害者”的阵营,向母亲施压。
母亲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百口莫辩,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宫里的人到了。
是我派去的。
我给沈清月送去了一大堆名贵的补品和药材。
领头的太监高声唱喏:“皇后娘娘口谕,望大小姐安心调养,早日康复,切莫辜负了娘娘一片姐妹情深。”
这一下,更是坐实了母亲“嫉妒成性,毒害亲女”的罪名。
一个毒害了皇后,一个连自己最疼的嫡女都下得去手。
沈家的名声,彻底臭了。
我那位爱惜羽毛胜过一切的父亲,在书房里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他穿上朝服,面容憔悴地进了宫。
他要“大义灭亲”了。
8 父女反目金銮殿上,我父亲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他“揭发”了我母亲的滔天罪行。
“陛下,罪臣教妻无方,罪该万死!”
“那毒妇……那毒妇嫉妒清辞得蒙圣宠,又怕清月将来出嫁压她一头,才……才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塑造成一个被蒙蔽的可怜人。
我坐在陆时渊身旁,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所有的情绪。
我用手帕按着眼角,肩膀微微耸动,像是悲伤到不能自已。
“父亲……”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又脆弱。
“母亲她……她为何要如此待我?”
父亲见我如此,心中大定,演得更卖力了。
“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她怕你在宫中得势后,会忘了娘家!
都是她利欲熏心啊!”
“哦?
是吗?”
我缓缓抬起头,泪痕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已经冷如冰霜。
“可我怎么记得,五年前,端着那碗汤药,亲手看着我喝下去的人,是父亲你呢?”
我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
“你当时告诉我,这是你在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为我求来的福泽。”
“你说,喝下去,能保我在孤塔里,岁岁平安。”
父亲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了。
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满朝文武,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唾弃。
我轻轻地笑了。
“父亲,你的记性,可真不好啊。”
9 柔然挑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北疆的柔然部落,趁着大周新朝未稳,屡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