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哥他轻轻松松就……”
宋怀瑾一把推开他,
“我又不是你哥!我可是相府嫡子,等我爹昭雪沉冤,我是决计要回去的!你这村里娃哪来的资格叫我哥!”
阿妈拿蒲扇给他扇起风,哄道:
“是、是,这码头活计艰难的很,阿时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你们去做这种粗活,我去说道他几句!
她气势汹汹推门进来,却忽然怔住。
我抬起红肿的眼,边咳,衣服里的柳絮边扑哧扑哧往外飞。
“阿妈,你找我?”
阿妈的火唰一下被飞来的柳絮浇灭。
“这是什么?你衣服里怎么会塞这些?”
我垂着眼,不停咳嗽着。
顾莲顺着我的背,哽咽道:
“阿妈有所不知,阿兄为了省几两银子,只给自己衣服里塞不保暖的柳絮和粟米壳,却给咱们塞好棉花……”
“阿兄还为咱家积了不少陈年旧病……”
她吸了吸鼻子,嗔怪的看了眼正穿着绫罗绸缎的宋怀瑾。
丞相下狱那天,他火急火燎来了这,啥衣裳都没戴。
粗布麻衣穿不惯,粟米苞谷吃不下,阿妈心里疼的着急,勒令全家节衣缩食供宋怀瑾维持少爷生活。
阿妈杵在原地,面色复杂的摩挲着柳絮。
顾莲哇的一声,和我相拥而泣,差点没把我最里头的羊绒背心挤出来。
阿妈最终把想说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头,讪讪离去。
顾莲从我怀里抬起眼,“阿兄,我表演的好吗?”
好极了。
“等阿兄包的珍珠塘收成了,分你一颗最大的。”
我摆烂的这一个多月,燕慕雨在外头忙成了陀螺。
不仅要顾着自己的药房,还要替我照看先前包下的珍珠塘。
包塘的事儿我没告诉阿爸阿妈他们,这会算算日子,珍珠蚌也该成熟了。
于是第二天早,我打着心情烦闷的借口出去散心。
阿妈和从前一样,将缝补好背篓挂到我身上,往我掌心塞了小包裹。
“这钱你拿着。”
我鼻头忽然一酸。
宋怀瑾没回来前,阿妈不曾苛待我。
所以他回来后,我没任何意见,毕竟养一家人是养,多他一张嘴我也养得起。
可那晚明晃晃偏心的话,到现在仍像一个巴掌一样肆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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