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厉承渊将白清月压在身下。
她声嘶力竭地质问他,而厉承渊只是淡淡道:
“婉婉,清月是我前未婚妻,因为我悔婚所以才被家族驱逐,这是我欠她的。”
洛冰婉心脏好像被刀一片片凌迟,鲜血淋漓的痛。
“离婚吧。”
厉承渊勾了勾唇,轻描淡写道:
“离婚?不可能的。”
“我就陪清月三个月,给足她体面,三个月后你依旧是我的心尖宠。”
洛冰婉开口就要拒绝,厉承渊却接着道:
“离开我,你那个渔村所有的投资我都会撤回。”
“你忍心看那些抚养你长大的村民,再次成为海女谋生吗?”
洛冰婉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乎快攥穿掌心,目光落在包内确诊胃癌的报告单上。
胃癌的她,又还能活多久?
于是那天,她答应了厉承渊出轨三个月的提议,条件是他永远不会撤回对渔村的投资。
从那天起,厉承渊直接带白清月住进了他们的房间。
她已经记不清,撞见了多少次两人亲热,心早已痛到麻木。
电梯“叮”的一声缓缓打开,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回到家后,厉承渊搂着白清月坐在沙发上。
面对这样的场景,她早已习以为常。
这一次,她选择和往常一样视而不见,却在上楼时被厉承渊拦下。
“你头顶上为什么显示着十五天后?”
洛冰婉心里咯噔一下。
十五天后,正是她的死期。
难道厉承渊能看见她生命的剩余时间?
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轻声道:
“十五天后,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 念 日,你不记得了吗?”
厉承渊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强装镇定道:
“我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