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蒙了心,一时犯了错,可她对愉景的心意是真的啊!
您就抬抬手,让我们母女见上一面,我好好劝劝她,让她给逸儿赔罪,行不行?”
萧老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捻着佛珠,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宋家丫头犯下欺君、害命、冒名三桩大罪,按律当斩。
若不是看在她当年曾救过愉景(虽然后来证实是冒领功劳),早就该沉塘谢罪了。
你若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念旧情,连你一起拿下!”
宋母却像是豁出去了,伏地痛哭起来,哭声凄厉,引得不少下人驻足观望。
哭到伤心处,她从怀里滑出一张帕子,帕子边角已经泛黄,上面绣着半朵山茶,针脚细密,看得出当年绣制时的用心。
“老夫人您看,这是愉景小时候不慎遗失的信物,当年是青青捡到的。”
她举着帕子,声音哽咽,“从那时起,青青心里就装着愉景了。
她盼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才会一时糊涂做错事啊!
您就看在这份情分上,发发慈悲吧!”
廊下,安逸恰好经过,听到宋母的话,又看到那帕子,手指猛地攥紧了衣角。
她认得这帕子——当年她给萧愉景换洗衣物时,确实发现这帕子不见了,萧愉景还为此懊恼了好一阵子,说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想。
原来,宋青青的执念,早在那么多年前,就借着这半朵山茶,悄悄扎了根。
萧愉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檐下,脸色冷峻地看着这一幕。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让她见。”
萧老夫人惊讶地看向他:“愉景,你……但只能在佛堂见,且全程有侍卫看着,不许有任何私下接触。”
萧愉景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
他知道,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否则宋母只会纠缠不休。
佛堂里,香烟缭绕,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却驱不散沉重的气氛。
宋青青穿着一身素色的庵堂服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但当她看到萧愉景走进来时,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光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了似的扑过去想要抱他,却被两旁的侍卫死死架住。
“愉景哥哥!”
她哭喊道,声音嘶哑,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我知错了!
我真的知错了!
我给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