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翡翠湾的这几日,你倒是过得很逍遥啊。”
苏晚柠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任何一点动静都会惊动隔壁的人。
“有你这么当女朋友的,一个问候也没有?”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嘲讽:“我要是不痛快,你能有好果子吃?”
苏晚柠拼命地摇头,眼里满是哀求,她要是知道这人连这种小事都记仇,她就该一天二十四小时给他发消息,表情包轰炸到他手机死机,反正发表情不用动脑子,也比现在这样被玩弄得要死不活的强。
那人仅凭双手的动作,就把她一次又一次推到极致的狼狈里,这样持续带着报复性地抚玩,真的让她想吐了。
直至见她成了一汪泉水,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才能够勉强支撑。谢沉洲才低下头,带着几分戏谑地问:“想要吗?”
苏晚柠已经被逼出眼泪了。
如果杀人不犯法,眼前这东西绝对尸骨无存......
“嚯,你这眼神是想吃人?” 谢沉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她:“怎么,难不成你还敢对我动手?”
谢沉洲低笑一声,没等苏晚柠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捆在身后,这下别说反抗,她连想捂嘴都做不到了。
“你到底是哪来的底气,脾气那么大?”他指尖忽然用力:“乖乖,又给你寻到个舒服的地方,开心不?”
苏晚柠的身子微微弓起,下唇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啃咬出血腥味,浑身的燥热烧得她头晕目眩。
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谢沉洲欣赏着她的挣扎,又问:“想要吗?说出来,就给你。”
苏晚柠不肯松口,哪怕那灼人的热浪一波波漫过理智,生生要把人溺毙,她也死死憋着那口气不肯服软。
这一次要是让他称心如意,成全了他这种恶趣,往后他只会得寸进尺,无穷无尽的“恶玩”在排队等着她,那些变着花样的捉弄和折腾只会没完没了。
她是人啊!她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
“不说?”谢沉洲揉捏着:“那我可就这么耗着了。”
苏晚柠闭着眼,眼泪随着睫毛颤动的频率,一颗颗的往下坠落。
不知捱了多久,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耳边的污言秽语也渐渐听不见了......
那庞然之物早就按捺不住了,可人却昏沉过去了。
谢沉洲低骂了一声:“干。”怎么还是那么不经逗,早知这样就该早些让她享受的。
他越想越憋屈,费这半天功夫换来个宁死不屈,她是石头吗?一股怒火上头,他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蛮横地撬开口填满。
后来又换了好几种方式,还把人抱去浴缸里做了一回,即使怀中人已经昏沉睡着了,可无意识从喉咙溢出的细碎声都能让他如虎添翼,越发收不住势头。
转眼间,凌晨五点钟了,谢沉洲的生理欲望是解决了,可心里那点念想却怎么都填不满,兴致反倒落了大半。
一个人的独角戏,表演得再怎么精彩......终究也只是一个人。
苏晚柠睡醒的时候,屋里就她一人。身上的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若不是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她真要怀疑昨夜那些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难堪,不过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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