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震得在场每一个人心头一颤。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五年前,他落入敌军圈套,我带着一小队人马潜入敌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易容成他的模样,代替他待在敌营受尽酷刑。
三日后他带着人马闯进来,看到的是被穿过琵琶骨钉在墙上,奄奄一息的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萧梁野哭。
他抱着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让我留一滴血。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一刻都离不开我,一睁眼没看到我便急得跳上马要冲去对岸的敌营救我。
如今他为了别的女人,亲手捏断了我的手。
萧梁野闷哼一声,那把应该插进苏暮雪心口的匕首此刻牢牢钉在他右手上。
这只手曾为我挡过毒箭,喂我喝过世上最苦的药。
对上我泛红的眼眶,萧梁野拔出匕首,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牢牢摁进怀中。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进鼻腔,我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死死掐着他伤处。
萧梁野好似察觉不到疼痛,将头搁在我发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宁宁,朕会把她送走。”
萧梁野没叫太医。
他将我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
身为他的暗卫,驰骋沙场的将军,这样的伤我早就习以为常,只有他总是心疼的替我包扎,为了让我少受点苦,还费心钻研岐黄之术。
因为失血过多,他脸色有些苍白。
萧梁野喝退了想替他包扎伤口的手下,把我抱到床上:“宁宁,你好好休息。”
萧梁野走后,属下来报,他去了苏暮雪房中。
一连三天,他都歇在苏暮雪宫里。
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是夜,萧梁野刚凑过来我便察觉到。
他的气息哪怕过去再久我都不会忘记。
带着湿气的吻落下来,我扭头避开,被萧梁野掐着下巴转了回来。
我毫不客气咬破了他舌头,萧梁野怔了一下。
下一秒,带着几分疯狂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向我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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