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病房,她妈妈的病床空了。
护士说,病人晚上颅内大出血,提前做了抢救手术,没救过来。
已经去世了。
那一刻,他脑子里突然轰鸣一声,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直觉告诉他,楚茵可能要消失了。
事实也证明,她确实就这么消失了。
“阿砚,不要了。”
“茵茵乖,再来一次。”
身下的女人是齐肩的短发,比高中那会儿长了一些。
昏暗的房间里,她后背微微弓起,蝴蝶骨被他折腾地轻轻颤抖。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喊他的时候,他每次都顶不住。
“茵茵......”
他很喜欢喊她的名字。
声音低哑,裹着浓厚的欲望。
楚茵很喜欢听。
“茵茵!茵茵!”
“嗡嗡嗡......”
震动的闹铃把柯庭砚从梦境拉回现实。
他呼吸不稳地睁开眼睛,浑身的血液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下身也充血地厉害。
他烦躁的起身去了洗手间冲冷水澡。
没一会儿,花洒落水的声音伴着男人沉重又细碎的声响。
“茵茵......”
一小时后,他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脸上恢复了以往的克制疏离。
好像方才梦境里、淋浴间内,荒唐的不是自己。
他走进衣帽间,穿上了白色T恤,外面披了件黑色冲锋衣。
京城这会儿刚转秋天,已经有点凉了。
他拿了车钥匙出门,电梯按下负一楼。
柯庭砚上班开的是一辆三百多万的黑色奥迪R8,他最低调的一辆车。
边上的车库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