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师说了,栀栀这次受惊过度,魂魄不稳。
需要伤害她的人抄写的血经焚烧祭奠,才能为她安神祈福。”
他微微倾身,靠得更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欢,为你父亲能早日入土为安,也为栀栀能早日康复,抄一部经书吧。
用你的血。”
他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经书,轻轻放在她身侧的床褥上。
“乖乖抄完,嗯?”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亲昵,眼神里却是一片温柔的强制,“葬礼的事,我立刻让人去办。
为了你父亲,你也愿意的,对吗?”
沈清欢一瞬间真的被顾屿洲的无耻惊愕了。
这些日子的行为举止她已知晓他的真正面目,可每每,总能刷新她对他认知的下线。
原来,突然的关心,提及父亲的葬礼,全都是为了夏晚栀。
“顾屿洲,你看不见吗?
我现在的模样。”
沈清欢嗓音嘶哑,似杜鹃啼血,唇瓣上是从未有过的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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