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绑起来,嘴封上,别让他在这嚎丧。”
那两人立刻冲进来,粗糙的绳子勒得我手腕生疼。
透明胶带死死粘在我嘴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被按在玻璃室的角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岳母抬上解剖台。
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
脸上被硫酸烧得卷起来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许志文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对苏晴说:“晴晴,麻药会影响器官活性,标本质量就差了,不打麻药了吧。”
苏晴毫不犹豫地点头,走到解剖台边,伸手拍了拍岳母的胳膊:“没事,老东西反正都要死了,疼点就疼点吧,能帮你评上职称,也算是她的用处了。”
我浑身的血瞬间凉了。
岳母像是听到了女儿的话,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被硫酸侵蚀的嗓子发出“嗬嗬”的声响。
她拼命挣扎着,眼睛里满是绝望,可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许志文的动作很熟练,刀尖精准地划开胸膛。
鲜血顺着解剖台的缝隙往下滴,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我看着他一点点取出肝脏,岳母的呜咽声突然拔高,又迅速弱下去,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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