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边我们自会一五一十地说明,就不劳侯夫人忧心了!”
回家后父亲听闻此事,气得要把沈晏平抓过来痛打一顿,母亲好说歹说才劝住了。
“眼下最紧要的,是宁儿的婚事。
虽说陛下倚重咱们家,可本朝开国以来,还没有皇帝下旨后又收回去的先例。”
我为他们各自斟了一杯茶,轻声道:“父亲母亲不必忧心,女儿心中已有了人选。”
“陛下赐婚只说同沈家联姻,可沈家嫡系一脉,又不单只有沈晏平一人。”
沈晏平的堂兄沈颂,亦是沈家嫡系一脉。
当年,老侯爷的爵位本该传给沈颂之父,毕竟他才是长子。
谁料他英年早逝,爵位便落到了如今的定北侯头上。
沈颂没有靠祖上的荫封混日子,而是走科举入仕。
他是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才被封了吏部侍郎,前程锦绣,来日未必就比侯府差。
我与他也有一面之缘,相信嫁给他错不了。
次日,父亲进宫面圣禀明情况,陛下欣然应允,亲自提笔写了一封婚书送来。
侯夫人带着沈晏平登门赔礼时,父亲直接将婚书砸在他脸上:“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已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
我家宁儿的夫婿是沈颂,从此与你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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