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兄包的珍珠塘收成了,分你一颗最大的。”
我摆烂的这一个多月,燕慕雨在外头忙成了陀螺。
不仅要顾着自己的药房,还要替我照看先前包下的珍珠塘。
包塘的事儿我没告诉阿爸阿妈他们,这会算算日子,珍珠蚌也该成熟了。
于是第二天早,我打着心情烦闷的借口出去散心。
阿妈和从前一样,将缝补好背篓挂到我身上,往我掌心塞了小包裹。
“这钱你拿着。”
我鼻头忽然一酸。
宋怀瑾没回来前,阿妈不曾苛待我。
所以他回来后,我没任何意见,毕竟养一家人是养,多他一张嘴我也养得起。
可那晚明晃晃偏心的话,到现在仍像一个巴掌一样肆意拍打着我的脸。
果然,阿妈继续道:“怀瑾说他以前爱玩什么什么弓箭,你这次正好带上他去镇上挑挑,他喜欢什么都看着买。”
我瞬间心如止水。
到了和燕慕雨汇合的地方,我把背篓往宋怀瑾怀里一塞,跟他说太阳落山前回这里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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