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我同样在床上痛得翻来覆去。
谢怀瑾不耐地背过身,语气发冲,“你们明知道会痛还喝奶茶。”
我以为自己误听一个“们”,从背后抱住他,闷闷道:“不痛了,真的。”
他掰开我的手臂,叹口气,“我去买药。”
最近的24小时药房来回只需要二十分钟,我却在那个晚上等了两个小时。
“第三杯敬你陪我一起在胸口纹身!”
是个橙子。
可谢怀瑾一向温润克制,怎么会纹身呢?
他和我解释:“最近培育的橙子生长趋势很不错,纪念一下。”
撒谎都不眨眼。
苏橙橙讲完,谢怀瑾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
“敬来敬去的,你少闯些祸我就谢天谢地。”
她吃得腮帮子鼓起来,眼睛一亮,“师娘好厨艺哇!”
“老谢,你别光顾着剥给我吃呀,师娘快望眼欲穿了。”
谢怀瑾愣一下,手上的虾调转方向进入我的碗中。
金灿灿的虾肉被我毫不犹豫扔进垃圾桶,“海鲜过敏。”
他失笑,“是我糊涂了。”
苏橙橙眨眨眼,“真过敏还是赌气呀。”
他瞪她,“不会说话就乖乖闭嘴。”
女孩嘁一声,“开个玩笑都不行,老谢你真偏心。”
有人调侃,“谢老师可是出了名的妻奴。”
“他和师娘还上过新闻。”
“才子复读一年考上清大,学费竟是女友打工赚的。”
闻言,苏橙橙惊讶地看向我。
“师娘你好厉害。”
“哪个大学毕业的?”
3
我还没说话。
谢怀瑾表情不太好。
他用虾肉堵住苏橙橙的嘴。
“一天到晚问题这么多。”
我平静道:“没上过大学。”
高考那年,谢怀瑾发挥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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