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安慰他,就静静地看着他哭。
有些跟头,必须自己栽,有些痛,必须自己尝。
哭够了,他才抬起头,红着一双核桃眼看我。
“妈,我对不起你。”
日子一天天过。
周钢的话依然很少,但人勤快了许多,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天黑了才回来,把家里的活儿也抢着干。
村里人看他的眼神,从看笑话,慢慢变成了同情,再到几分佩服。
我揣上张富贵赔的钱,又去了王媒婆家。
“王婆,,我想请你,再去一趟隔壁村,问问老李家的翠花。”
王媒婆愣住了,“还……还提那姑娘?”
“就提她。”
“可周钢这名声……”王媒婆一脸为难。
“你告诉老李家,彩礼,我出一百五十块,三转一响,除了缝纫机,手表和自行车,我们家都给备上。”
王媒婆的眼睛亮了。
这手笔,在十里八乡都算得上顶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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