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太医院医官前夜,我诊出已有萧珩骨肉三月,心头满是待嫁甜蜜。
祖父得知后却惊痛交加,指向宫城方向怒喝:“萧珩早与那高家小姐不清不楚,又有高相支持,绝非良配啊!”
我笑着宽慰祖父多虑,萧珩与我自幼相伴,必有不得已的原因才如此。
何况,如今腹中育有他的血脉,他能分清谁轻谁重。
可上任当日,他却当众污蔑我给贵妃诊脉时谋害皇子,请旨查抄我家。
一把大火烧了祖父所有的传世良方。
当他下令要赶尽杀绝时,我终于推开门,走到他面前。
红着眼问道:“为什么?”
……萧珩站在庭院废墟中央,身后是黑烟袅袅。
他没料到我会自己走出来,面容有刹那僵硬。
“林锦书,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祖父一生悬壶济世,从不攀附。
林家更是世代行医,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看着身后那片,吞噬了林家百年荣光的熊熊火海。
我只觉今日,才是第一次看清这张曾许诺白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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