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书下来那天,我向法院申请了强制执行。
最先被执行的,是苏晚名下的那套公寓。
我去收房那天,是我爸开的门,他比中秋那天,老了十岁不止。
头发白了大半,像落了一层霜,背也驼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浅浅的皱纹。
屋子里,堆满了打包好的行李箱和蛇皮袋。
苏晚坐在卧室的床边,呆呆地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孩子没了。
引产手术伤了身子,医生说,她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
她好像还没从这个打击里走出来,整个人都空了。
我爸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最后,只化作一声浑浊的叹息。
“小念,我们……”“还有三十万。”
我打断他。
是法院判决苏晚需要偿还我的另一笔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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