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的书、写的日记、甚至是我帮顾言琛整理的文件,都放进箱子里,烧掉了。
那些文件里,有我帮他分析的市场数据,有我为他制定的发展计划,还有我用改字系统帮他规避风险的记录。
这些东西,曾经是我们一起奋斗的见证,现在却成了最讽刺的笑话。
最后是那张结婚照片,我一点一点将它撕碎然后丢进火里,正如我们的爱顷刻间便灰飞烟灭。
期间,苏晓来过家里一次,说是来送顾言琛落下的文件。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和我去年生日时顾言琛送我的那条一模一样。
她走进客厅,看到我在整理东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却还是装作很乖巧的样子:“林姐,您在忙啊?
需要我帮忙吗?”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不用了,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整理就好。”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一个我之前放在那里的抱枕——那是我亲手绣的,上面有我和顾言琛的名字缩写。
她摸了摸抱枕上的刺绣,笑着说:“林姐,您的手真巧,这个抱枕真好看。
顾总也说,他最喜欢这个抱枕了。”
我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把抱枕从她手里拿过来,扔进了垃圾桶。
“既然他喜欢,你可以再给他绣一个。”
我说,“这个旧了,我看着碍眼。”
苏晓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顾言琛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皱着眉说:“微微,你干什么?
苏晓也是好心。”
“好心?”
我看着他,“她的好心,就是穿着我的裙子,拿着我的抱枕,在我家里跟你眉来眼去吗?
顾言琛,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你而留下,就可以任由你和别的女人欺负我?”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想说什么,却被苏晓拉住了。
苏晓红着眼眶,对我鞠了一躬:“林姐,都是我的错,您别怪顾总。
我马上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她说着,就哭着跑了出去。
顾言琛看着苏晓的背影,又看看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微微,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越来越不讲理了。”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
我不想再跟他争辩,也不想再看他为苏晓辩解的样子。
我只是默默地继续整理东西,把我所有的痕迹,一点点从这个家里抹去。
我还去了爷爷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