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倾,汤汁泼洒在我面前。
“把地上的东西跪着舔干净,之前的破事就算两清了。”
他像是在说及其自然的事。
“反正你之前又不是没跪过。
为了五十块,你不是跪着给我擦干净了鞋上的酒渍吗?
那时候可比现在干脆多了。”
我心一沉,像是被浸入了冰窖。
高中时,妈妈重病。
医药费吃紧,我替妈妈去沈家当了佣人。
沈母见我长得干净学习好,半开玩笑说要给我和沈知琛指婚。
从那时起,沈知琛就认为我图他家产。
我们上了同一所大学后,他越发厌烦我。
那一日,他喝得烂醉。
他羞辱我,说只要擦掉他鞋子上的呕吐物,他就每天额外给我五十。
我实在缺钱,低头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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