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脸色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
我却止不住地继续扎他的心:若是你那时定力足够,你现在仍是驸马,与本宫琴瑟和鸣,荣华富贵,权势滔天。
可惜,你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脏男人,不配。
本宫还是觉得,男人的贞操比命重。
他满脸痛苦地跟我解释当时的场景:锦曦,当初是她脱光衣服给我下药。
他这副模样,似乎真的是有难言之隐。
可我却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将他半边脸都扇得红肿起来。
裹满珠翠的指套更是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丝。
难道她下的是什么你不跟她上床就会死的药吗,我竟不知,什么春药药效如此猛?
就算如此猛,你为何要让她近身,为何又愿意喝她那杯茶,你大可以把她赶出去,你若是拿剑指着她她见血了可还敢做下去呢?
元皓,一个巴掌可拍不响,若是真的心志坚定,又怎会被这等下作手段算计,你不是不能抵抗,你只是不想罢了。
况且她只是给你下了一次药,后头的那些,你不想做,她还能逼你不成,你可是驸马爷,她是什么下贱的东西。
她难不成敢逼迫你吗?
元皓就这样被我拆穿,脸色难看的不行,可还是接着狡辩:锦曦,我也是个男人,也会有些肮脏龌龊的想法。
有些事我舍不得对你做,舍不得让你做,自然也是要找人发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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