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从未跟刘果说过他之前的病,只是在看心理医生时我才只透露了一角,可是他却对我孕前种种辛苦都很清楚。
当我提出陪他去看心理医生时,他答应得很爽快。
而在派出所时,民警很快就联系上了他的生父。
刘果打给银行的电话也是用的我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
刘果在学校反常也是从他开了直播之后。
我趴在地上,只觉得冰冷,身体不受控地哆嗦。
为了达到目的,他竟绕了这么一大圈,不惜开直播背刺我这个将他养大的妈妈,在上万网友面前极力诋毁我这个母亲,塑造自己“受害者”形象。
他的每一次直播,都像是对我的一次公开处刑,让我遭受陌生人的恶意揣测和人身攻击。
我没有想到,熬过了他幼时的苦难,如今日子安稳平静了,我却被全网辱骂。
而这一切的源头和旁观者,正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我擦掉脸上的泪,抬眼看着还在卖力嘶吼的儿子。
那些他幼时喊我妈妈,蹒跚着奔向我,搂着我脖子说烤肠真香的回忆渐渐模糊,消失,只剩下他在那里捂着脸哭诉。
“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死啊,我要活下去,求求你让我离开吧……”透过他的指缝,我仿佛看到他在偷笑。
笑我轻易就被他拿捏,笑我一步步往他设计好的圈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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