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俏皮可爱,但每一首都让我珍藏至今。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某次分别时,他拉着我的衣袖不肯放,“凝露,等我回国站稳脚跟,定来接你。”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莫名不安。
质子回国谈何容易?
更何况是来敌国求娶公主。
但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不忍泼冷水。
变故发生在一个秋夜。
那晚我们约在废殿见面——那是我们常去的秘密地点。
但我在冷风里等了半个时辰,他都没来。
这很不寻常。
萧澈从不迟到。
正当我焦虑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跑来:“公主!
不好了!
萧皇子被禁军带走了!”
我眼前一黑:“为什么?”
“说是...说是私通外敌,泄露军机!”
我浑身冰凉。
这罪名可是要杀头的!
顾不上多想,我直奔父皇的寝宫。
却被侍卫拦在外面:“陛下歇了,谁也不见!”
我又去求李贵妃,求二皇兄,甚至求那些平日巴结我的小官。
无一例外,全都碰壁。
显然,有人要整萧澈,没人敢插手。
三天三夜,我几乎没合眼。
终于打听到一点消息:萧澈被关在天牢,受了刑,但还没招供。
“公主,这事水太深,您千万别掺和!”
老宫女偷偷劝我,“听说牵扯到边境军务,搞不好要牵连您!”
但我怎么能不管?
那是我的萧澈啊!
绝望中,我想起一个人——看守天牢的副统领,赵将军。
他曾欠我母妃一个人情。
我连夜去找他,跪下来求他。
赵将军犹豫很久,终于松口:“我只能帮您带句话。
一炷香时间,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七)天牢比想象中更阴森恐怖。
血腥味和霉味混合,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捂着口鼻,腿软得几乎走不动。
在最深处的牢房,我看到了萧澈。
他靠在墙角,浑身是血,白衣染成暗红。
但听到脚步声,他还是立刻抬头,眼神锐利如鹰。
看到是我,那锐利瞬间化成震惊和...恐慌?
“凝露?
你怎么来了!”
他想站起来,却踉跄跌倒,“快走!
这里不能久留!”
我扑到牢栏前,眼泪止不住:“你怎么样?
他们为什么抓你?”
“我没事。”
他努力对我笑笑,却扯裂嘴角伤口,渗出血丝,“一点皮肉伤。
你快回去,听话!”
“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说你通敌...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