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给她,好吗?
为了我的将来。”
我听见岑商言沉重而痛苦的呼吸声,最终,化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好。”
我全身冰凉,躲在门后不敢说话。
原来那些承诺和深情,竟如此轻易地被另一份托付击碎,成为杀死我的利刃。
我悄悄回到房间,订下机票。
起飞日期,就定在竞聘后的第二天。
第二天早餐时,岑商言状似不经意地搅着碗里的粥,抬眼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掉头发吗?”
我垂下眼,用筷子随意地拨着碗里的米粒,带着苦恼冲他撒娇:“好像更厉害了,一梳头就掉一大把,心里慌得很。”
他立刻伸出手,覆上我的手背,掌心温热,漂亮话说得无懈可击:“对不起,这段时间没照顾好你。
我回头再给你调整一下食谱,好好给你养回来。
我们筱筱的头发最漂亮了。”
我抬起眼,望进他看似真诚的眼底,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七天以后的律所高级合伙人竞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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