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沈柔:“只是堵了下水道而已。”
暴雨淹了庄园,排水系统瘫痪。
陆总房间进水,关节疼得厉害,偏偏私人医生死在路上。
他突然想起止疼药在我这儿……时间刚刚好,不知道沈柔之前那些话,陆总他们听到了多少,不过没关系,我录了像,我死后就会自动公开。
唉!
孙邈教的计谋太难,我能想到这步已绞尽脑汁。
母亲的冤屈,算洗清了吗?
等杀完该杀的人,就能去见母亲了吧。
沈柔捂着流血的手臂,冷笑:“你以为他知道了就会动我?”
她嘴硬,但我们心知肚明——陆总只是暂时不找她算账。
我压下立刻和她同归于尽的冲动,转身离开。
孙邈总说时机未到,可忍字心头一把刀,真难熬。
沈柔信任的仆人们死在刺杀中。
她生性多疑,不肯用旁人,如今沈柔只剩孤身一人,连伤口都得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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