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酒店吧。
这两周我和孩子都在这住,你要是想住酒店呢,你就过来,学校租了一间套房。
他没敢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偷着开房的事,我也懒得解释,反正最近他一定会老实一阵子。
晚上我们备课一直到凌晨两点。
本来我想直接将比赛的最终方案拿出来,但后来一想,现在不折磨他们,等到何时呢?
我假装很认真地改稿,其实一直在完善我的计划。
第二天下班前,我看着办公室的门,一会后,郭瀛会过来跟我说,今晚有个饭局,省教育厅来了个新副厅长,他负责这次的青教赛,正好路过检查,让我一块参加。
上一世,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彭厅长,酒桌上一见面,才知道他是我的初中班主任。
彭老师这些年变化很大,我没有认出他,但他一眼就认出了我。
初一那年,彭老师刚从师专毕业,我们年龄仅相差五岁。
初一到初三,他一直都是我们班主任,而我是班长。
传统意义上讲,我们是他第一批学生,也是最后一批。
我们初三毕业那一年,彭老师以支教的名义去了边陲,到了驻地临危受命成了一名援陲干部,后来在官场风生水起。
我们师生这么多年没见,热情激动是人之常情,没想到却被郭瀛抓住了机会。
之后,几乎每周两到三次,他都会宴请彭老师,而我都会被他强行拉上,是酒桌上固定的副主陪。
谁能想到,我们的师生关系,最后竟成为他口中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当我质问他,为什么获奖人是他,而不是我时,郭瀛这样说。
满老师啊,你也不想想,没有我这个校长忙前忙后,谁会把比赛主办权让给我们?
你真的以为这个第一名,是靠你的实力?
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不是单纯,这是没脑子啊。
再说了,就你和彭厅长之间那点破事,若不是我压着,大街上早就风言风语了。
彭厅长在咱这儿待不长的,他就是来过渡一下,明年他就走了。
县官不如现管,我劝你啊,也别打彭厅长的主意,人走茶凉,谁也不好使。
行吧。
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结局,这次肯定不会再按你郭瀛的剧本来了。
06 师生重逢酒桌上,彭老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芬芳?
满芬芳?!
彭老师熟悉的口音一出,我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