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辣辣地疼,小腿被粗糙的树皮刮过,留下湿黏的触感,大概是破了皮。
顾不得了。
翻过墙头,跳进院内,落地时脚踝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捂住嘴,将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蜷缩在墙根的阴影里,等了片刻,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才一瘸一拐地靠近那排黑黢黢的库房。
库房门上也挂着锁。
我试着推了推窗户,有一扇窗户的插销似乎有些松动!
我心头一喜,从发间拔下那支素银簪子,用力撬动。
“咔哒”一声轻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清晰得吓人。
我猛地顿住,屏息倾听。
只有风声。
我慢慢推开窗户,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
咬咬牙,双手用力,攀上窗台,狼狈地爬了进去。
库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箱笼家具,蒙着厚厚的白布,在黑暗中像一座座沉默的坟茔。
空气滞重,灰尘呛得人想咳嗽。
我掏出袖中早备好的火折子,晃亮。
微弱的光晕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
哪个是姐姐的嫁妆?
我焦急地在一排排箱笼间翻找,手指很快沾满灰尘。
终于,在一个角落,我看到了几个贴着褪色喜字、款式熟悉的樟木箱子!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掀开箱盖。
里面是叠放整齐的衣裙,料子华美,却散发着淡淡的樟脑和陈旧气息。
我一件件飞快地翻找,手指划过细腻的绸缎、冰凉的刺绣,寻找任何可能藏匿纸张的夹层或暗格。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汗水混着灰尘从额角滑落。
另一个箱子,是首饰和一些零碎物件。
依旧没有发现类似书信的东西。
绝望渐渐攫紧心脏。
难道姐姐的留书已经被发现了?
销毁了?
我不甘心,几乎将整个箱子倒空。
指尖忽然触到箱底一角似乎有块木板微微松动。
我用力一抠!
一块薄薄的木板被起开,下面竟是一个小小的夹层!
夹层里,安静地躺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封已经微微泛黄。
找到了!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封信,迫不及待地就要撕开火漆。
就在这时——“唔!”
后颈猛地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火折子脱手落地,瞬间熄灭。
整个库房陷入彻底的黑暗。
意识模糊间,我只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粗暴地捂住了我的口鼻,另一只手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