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跪在地上?
子浩也在啊?”
我浑身一僵,转头看去。
公公提着一个保温桶,快步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笑意:“你妈手术不是挺顺利的吗?
我炖了她爱喝的鸽子汤,特意过来给她送点……”“怎么都不进去?
你妈不就是住在 305 吗?”
公公的脚步停在病房门口,目光刚越过我,落在病床上那团血肉模糊的身影上时,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
保温桶“哐当”一声,重重砸在光洁冰冷的地砖上。
滚烫的鸽子汤和细碎的党参、枸杞混合着鲜红的油花,溅得到处都是。
“秀兰?”
公公的声音发颤,他往前走了两步,眼睛死死盯着病床上那只露在外面的手腕。
那里还挂着半只断裂的玉镯,青白色的玉面上沾着血,裂痕像蛛网一样蔓延。
那是他结婚三十周年时,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婆婆买的。
婆婆天天戴在手上,连洗澡都舍不得摘。
但他不敢相信床上血肉模糊的那一团就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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