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将一个巨大的麻袋合力抬上车,随后驱车扬长而去。
面包车最终的目的地,是城外的跨江大桥。
在桥中央,那个麻袋被毫不犹豫地抛下,沉入滚滚江水。
“顾安冉。”
我姐的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
“在你和你的新欢举杯庆祝,享受人生巅峰的时候,你的丈夫,正在被人活活打断全身的骨头。”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你求救,而你骂他不懂事,让他别搅局!”
“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吗?”
顾安冉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
我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呕——”顾安冉冲出审讯室,扶着走廊的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
那些监控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凌迟。
我被打得蜷缩在地的样子,我拨打电话时眼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以及那希望最终破灭时的绝望……还有那个被抛入江中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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