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提醒过苏晓，但她总是笑着说他想多了，说李翔就像她的哥哥一样。
现在，“哥哥”却做出了这种事。
天色渐暗时，林默的手机响了。
是苏晓发来的短信：“默默，对不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我真的不是自愿的。
我爱你，只爱你。
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林默盯着短信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
他发动汽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开往另一个方向。
他需要证据，需要知道真相。
皇冠酒店的前台起初拒绝提供任何信息， citing 客户隐私政策。
但在林默塞过去几张百元大钞后，态度立刻转变了。
“昨晚830房间的登记名字是李翔，”前台低声说，“他和一位女士一起来的，那位女士看起来...不太舒服，靠在他身上。”
“有监控吗？”
林默问。
前台摇摇头：“走廊监控有，但不能给您看。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我记得那位女士，因为她看起来不太情愿，我还多看了两眼。
但那位先生说她是喝多了。”
林默的心沉了下去。
苏晓说的是真的，至少部分是真的。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位先生是晚上11点左右离开的。
女士是凌晨12点半左右独自离开的，看起来...哭过。”
前台补充道，“先生，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林默道谢后离开酒店，坐在车里久久没有发动。
苏晓确实是被李翔带到酒店的，而且看起来不情愿。
但她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为什么不报警？
这种矛盾让他痛苦不堪。
一方面，他为苏晓的遭遇感到心疼和愤怒；另一方面，他又无法完全原谅她的隐瞒。
最后，他决定去找李翔。
李翔住在城东的一个高档公寓里。
林默到达时，他正好出门倒垃圾。
“林默？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翔看起来心情很好，甚至有点得意。
林默直接一拳挥了过去，打得李翔踉跄后退，撞在墙上。
“你他妈干什么？”
李翔捂着脸怒吼。
“你对苏晓做了什么？”
林默逼近他，眼睛通红。
李翔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哦，原来是为这个啊。
怎么了？
晓晓告诉你我们昨晚的事了？”
他的语气轻佻而得意，彻底激怒了林默。
又是一拳，这次打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