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现在我才知道自杀的我是多么的愚蠢。
活着的时候没有勇气讨回公道,只有死后凭着长久不散的怨气创造这个循环,期待着一个战友能陪我完成这个心愿,得一个自我疏解。”
我穿过人群,握住了她冰冷的手,这双手很好看,修长白皙,“别太苛责自己,那时你孤立无援,独自承受着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击,在那样艰难的处境下,有那样的念头并非不可理解,重要的是你现在走出来了呀。”
“我也要感谢你,因为你,我才明白:真相不是50%,不是70%,更不是99%,而是完整的、全面的100%。”
兰舒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声“再见。”
一时间天旋地转,再次睁眼,列车上有叫卖盒饭的列车员,有人在聊天,有泡面的香味一阵阵飘来。
我摸索着手机,时间显示17点28分,离我的这趟行程目的地还有10分钟。
列车的语音正在播报:列车即将到达,夜郎站。
夜郎站,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和一名前辈相约去采风。
听说那里有个古老的村庄,那儿的人是夜郎的后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