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能看出些什么。
我见绑匪头目有些动摇,继续说道:“您放心,我不会趁机逃跑的,我只是希望能有个机会,大家好好谈谈。”
老四回头看着痞气男人,犹豫了一会,“老大,我想……”痞气男人点头,老四才说:“好,那你说说,我这是怎么了?”
好运的天平似乎朝我倾斜,见状,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我开始详细地阐述自己对老四病症的判断,从症状到病因,说得头头是道。
老四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逐渐点头,我想我赌对了。
我继续说道:“我不仅能说出您的病症,还知道该怎么治疗,只要您给我一个机会。”
老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痞气男人也走到摄像机前,红点随即不再闪烁。
6废弃仓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混杂着潮湿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我忍不住微微皱眉。
四周堆满了破旧的杂物,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投出诡异的影子,沉默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突兀。
我的心跳声在这寂静又压抑的环境里格外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
痞气男人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打火机啪嗒一声,火光明灭,照亮了他半边脸,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你给老四治疗,但你说的这些,若有半句假话……”话未说完,一旁戏笑的男人:“大哥,如果这个女人真能治好老四的病,那我们要放了她么?
毕竟……钱的事……”我连忙道:“我句句属实,求您们给我个机会。”
痞气男人摆了摆手,“没事,老四身体要紧,钱的事回头再说……老四你过去,这男科的事,鲁医生不看怎么确诊呢。”
一旁的男人说。
老四磨蹭的走到我面前,粗犷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二哥,这还怪不好意思的,我可还是处……”话没说完,就被叫做二哥的男人捂住了嘴。
这小插曲,反而让我放松了不少,这些绑架我的人看起来凶恶粗犷,可也不是不能讲道理,也有一些小可爱。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工作时候的态度,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随身的橡胶手套带上。
手套一带,治疗的专业性消除了恐惧,“您把裤子脱了吧,我给看看,不用害羞,我是医生,这都是正常的检查……”专业上